好久以前的生日賀文(恍惚

天啊~以前好中二(???

版面會跑掉實在太讓人心寒了...(碎碎念

 

    緊閉著雙眼,聽到的僅是水痕劃過周圍的聲音。

將自己埋入水中,十二月天的徹骨冰冷溫度侵襲著身軀,吳邪並不怎麼在乎血液的流動速度似乎緩慢了下來,體溫與隨著帶過皮膚的液體的溫度逐漸達到平衡。

           他想著,如果就這樣暫時失去知覺暫時放空一切、應該會是被允許的。

           肺腔中的氧氣含量直線下降,暈眩感伴著黑暗壓迫著腦。理智正嘶吼著要他盡快脫離水,換一口氧氣以支持生理的運行。

沒有過度的渴求,要的只是最低限度所需。

 

他要的真的不多,跟所謂的貪婪搆不上邊。

就像是他要的只是那個人回來而已

甚至可以不計代價換取這個微薄的心願。

          

           已經是半個月過去的時間了、自從悶油瓶離去之後。

           吳邪每日慣性地會在心底增添一劃計數著悶油瓶離開的天數。

           儘管都十幾天了,他的記憶還鮮明留著當時的所有,他曾經疑惑過是不是連當初拂過髮際的風的力度都是一併深刻在腦中?

          

           他看見悶油瓶提著行李要離開。

           於是慣性裡的衝動讓他直接擋住了悶油瓶的去路,目光落在對方的臉孔上只是看見不起波瀾的眼瞳、毫無任何情緒揉雜其中。

           他只是淡淡地說「不要跟來,會有危險。」就繞過了吳邪的身旁,就像是面對空氣,不把吳邪的存在放在眼底。

           「帶我走。」不經思考就脫口而出。

           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來吳邪自己也嚇了一跳,對身處危險他並沒有任何興趣,過去的經歷之於他而言其實都是痛苦大於喜悅,之所以願意走下去的原因也只是那些無可釐清的倔強和莫名的堅持。

           ……

           「就算你把我丟在這裡,我還是會跟的。」語氣找不到轉圜的餘地,他的手緊緊抓住了悶油瓶的。

           於是終於換來悶油瓶的輕微嘆一口氣,可以說是他能有的最大情緒波動,對著吳邪說著「在這裡等我回來。」

           在吳邪意識到這種像是承諾的東西,張起靈沒有給過任何人、在過去沒有或許未來也不可能,但現在卻宛若張起靈在他面前為自己上了一道枷鎖、牢牢地囚住自己。

要吳邪無條件地相信自己、相信他會回來。

 

於是就為了他臨走前在你耳邊細說著一句話,

一句彷若繫著他生命溫柔而懇切的言語「等我回來」,

如此寥寥數個文字構成的短短句子,自他口中道出後。

           讓你心甘情願、無悔地在他距離你千山萬水的路途之外,

孤身守著無盡個黑夜、獨自盼著黎明乍現,仍舊等著。

           只因為他的那句話。

           「等我回來」

 

 

           吳邪看著沒什麼存在感,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悶油瓶,想說些「歡迎回來」之類的話語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明明再簡單不過的詞句,反反覆覆準備等到再次見面時要說的、夾雜無盡思念的情緒,在這一秒彷彿被強制的沉默在喉中。

           因為太過於虛幻,讓他不自覺以為又是那個令他輾轉難眠昏昏沉沉的虛妄場景:伸出雙臂就感知對方的溫度、靠的太近於是呼吸而出的氣流噴灑在頸項、共鳴太過強烈以至於心跳幾乎同步。

           過於想念的情感會令他連簡單的本能動作都會難受。

心臟抽痛的程度卻不足以遏止吳邪渴望延續夢境的意念。

          

           在吳邪耳際邊,是張起靈一如往日的沉著的嗓音,道著他在這輩子裡面最想聽到的話。

           「我回來了。」

          

           吳邪在曙光初露之刻,瞇著眼看著悶油瓶逆著光的臉孔,終於有了一絲的真實感。

           在伸出手擁抱的時候他的眼角落淚,觸實在胸口、儘管隔著血肉卻彷彿可以細數另一個人的心跳。

           他想著,如果一輩子就算命中該得的只要如此,也就足以伴隨他的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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