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寫,黃喻、喻黃無差(其實俺是堅定黃喻黨囧
*呃……肉麼的下一篇我補QAQ請小力鞭打
黃少天做了個惡夢。
在睜開雙眼盯視室內一片漆黑數分鐘後,終於緩緩冷靜。
空氣中不只他一人的氣息,還另有其人。
「幸好,屬於喻文州的溫度還在。」再三以平日微操精確的指尖觸著枕邊人的溫度,爾後,黃少天將手扣入對方的掌中。
十指緊扣,正確來說是黃少天單方面緊緊扣著自家隊長骨節分明的手。
指尖的圓潤、關節處的突起、掌心似有若無的紋路分布。
此時的黃少天默默地想著,這輩子絕對不會讓喻文州從離開。
他是機會主義者,既然都把握了機會,怎會容許放手的一刻。
「……文州文州文州文州」綿密的聲音在喻文州耳際堆積,輕輕緩緩地,有就這樣喚醒自家隊長的意圖。
黃少天雖然不想破壞喻文州的睡眠,可是惡夢過後的冷靜還是讓他堵得心慌,心跳沒有平穩。
「唔……少天,怎沒睡呢?」還有朦朧睡意的喻文州,眼中眸光不甚清晰的往枕邊黃少天的方向看。從來睡眠不怎深沉的喻文州在和黃少天食指交纏便略有醒來的跡象,即使在睡眠之中的喻文州還是擁有理智,但最大的仍是枕邊人綿密的呼喚,對於黃少天以略低聲線喊著自己的名字,喻文州總是敗陣下來。
後來,以話癆聞名的黃少天短短說了「文州文州我做了個惡夢。」便沒有下文,短短的詞句中,將喻文州的名字重複了兩次。
喻文州仍是靜靜地,在口頭沒有隻字片語回應卻把被黃少天擱在掌反手握住。
用著會令兩人發疼的力道。
再後來,黃少天直接將喻文州撲倒在身下。
墨色的夜裡,房內毫無光線,而今晚的月也不圓。
距離再喻文州與黃少天並不存在,鼻息交換著,忘了是誰先將唇湊上。
總之,現在便是人生得意須盡歡的節奏。
隔天一早,還深埋喻文州體內的黃少天就算在睡眠中還是不打算將緊緊十指交扣的手放開。
──「文州,我夢到我們在戰場上變成敵人。」
──「如果真的有那天,我們一起退役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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